犹豫了一下,我还是拿着自己的破烂走了出去。
坐在车里,我吃着对面的人递给我的巧克力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“照顾别人的时候这么细心,到了自己就不懂怎么照顾自己了?”
温言对着我阴阳怪气,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是透露出她对我的关心。
看着温言恨铁不成钢的模样,我觉得有些好笑。
方洁失明以前温言就和她其他的朋友一样看不上我,觉得我一天到晚盯着方洁,耽误她们出去玩耍。
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,温言和方洁大吵一架以后就再也没有了往来。
方洁失明的这两年,温言把自己家里的商业帝国越扩越大,原来属于方式集团的产业也被温言收入囊中。
虽然现在和方洁结束了,但是看着温言这样对我,倒是有一种出卖的感觉。
温言靠在车座上伸了个腰,懒洋洋地对我说,“这几天有个慈善晚会,你和我一起去。”
我转头面向窗户,看着外面闪过的景色,“这种场合我去干嘛?再说了,如果是为了带我去气方洁的话大可不必,人家已经结婚了。”
温言闻声凑到我的脸旁像个小孩子似地撅着嘴思考,“是吗?可是我怎么听说她们只办了婚礼没有领结婚证呢?”
她离我很近,近得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声。
我不看她,也没有会温言,她这哪里是询问啊,分明是要求。
脑子里响起方洁的声音。
“周时希?”
“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啊?你们别开玩笑了。”
我还是被温言带到了那个慈善晚会,听说今天的捐赠最后都会捐给福利院给那些孤儿。
温言早早地就带我去好好地打扮了一番,她说我照顾方洁照顾得都不知道好好自己了。
一天天的不是T恤就是卫衣牛仔,好歹也是个金融精英结果连个正装都没有。
再次穿上西服打上领带和温言踏上红毯,倒是有一种不真实感。
温言笑着面向四周的记者挥手,上台阶时她牵过我的手,不管我一瞬间的下意识反抗。
“你可是我的男伴,你看谁没有牵手的。”